屯馬~開通~真的~很興奮 《綠袖子》成考生惡夢26年 原來佢係始作俑者?!
我最怕一再想起 ——「屯馬~開通~真的~很興奮」,因為一聽見這個旋律,就知道會被洗腦洗足全日,難以擺脫。鐵路迷羅同學於屯馬綫通車當日大展歌喉,誠意演譯這首改編自英國民謠《綠袖子》(Greensleeves)的「屯馬之歌」,引起大家熱烈討論,相信除了是被他的熱情感動之外,更是勾起不少回憶,畢竟《綠袖子》自 1995 年英文聆聽測驗首次由香港電台作廣播起,一直是考評局背景音樂,經歷過會考、A Level、DSE,直至今時今日已經 26 年。
這一首英國民謠,有傳是是英格蘭國王亨利八世(1491年-1547 年)作給其第二任妻子安妮 · 博林王后的歌曲,講述了一位君王愛上平民女孩的故事,但這一切都無人證實,《綠袖子》的作曲家至今無人知曉。那為什麼它會成為全港學生的惡夢?就要問過「綠袖子之父」,當時選用《綠袖子》的考評局副秘書長 Rex King 京力士,他指出,「我們不能選流行曲或古典音樂,所以要選介乎兩者之間,旋律又簡單的音樂」,而「調子非常簡單的」《綠袖子》就此當選,並一直沿用至今。
中學生涯聽足 6 年,就算未聽過原版歌詞,相信你都會自動識唱 ——
Alas, my love, you do me wrong
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
And I have loved you oh so long
Delighting in your company
Alas, my love, you do me wrong
To cast me off discourteously
And I have loved you oh so long
Delighting in your company
Greensleeves was all my joy
Greensleeves was my delight
Greensleeves was my heart of gold
And who but my lady greensleeves
Well, I will pray to God on high
That thou my constancy mayst see
And that yet once before I die
Thou wilt vouchsafe to love me
Greensleeves was all my joy
Greensleeves was my delight
Greensleeves was my heart of gold
And who but my lady greensleeves
Ah, Greensleeves, now farewell, adieu
To God I pray to prosper thee
For I am still thy lover true
Come once again and love me
Come once again and love me
And love me
小編精選羅同學強力對手 ‣‣ https://bit.ly/3y3le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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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治療】標奇立異是個罪名?取悅自己最緊要 Serrini:「從來無諗過要please其他人,我就係要自己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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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篤笑的屢敗屢戰精神】 沒有黃子華的後棟篤笑時代 海外港人更懂珍惜演出 表演者Indome:「如果喺呢度打唔到一片彩虹,就試下由外面打返嚟。」
在社會近年重大變遷下,集體經歷了低谷,人們對生活多了思考,甚至對娛樂也有了標準,開始拒絕「娛樂至死」。然而,這並不是港人第一次說不——在80、90年代,因當時的社會同樣面對着不確定,棟篤笑(Stand-up comedy)回應時代出現。 香港棟篤笑之父絕對非黃子華莫屬,甚至連「棟篤笑」之名也是出於其筆。一般港人即使不曾入場,也總有聞說其金句,例如「畀份糧你,一半係畀你要嚟做嘢,另一半係要嚟受氣嘅。」一句one-liner,完全戳中大家的笑點和痛點,從笑話中揭示人性、社會現象,而不是笑完就完,正是棟篤笑的魅力。曾幾何時,香港棟篤笑演出也是「爭崩頭」的一票難求。 「悲哀嘅係,香港對廣東話棟篤笑需求好細,反而喺外國,可能係一種情懷,佢哋會好treasure呢件事。」不論是一個人或是團體表演,即使台下小貓三四隻,甚或全席空位,中印混血兒Indome仍然享受在台以笑話來與大家對話。在黃子華封咪後的後棟篤笑時代,還剩下多少能讓人笑中帶淚的笑話? 文字:Hoiyan @seamouse_hoiyan 攝影:Andrew @andrew_bangchan 設計:Owen @wai.ho.98 |誰是Indome 「Indonesia加上me,就係印尼嘅一個我。」他是香港土生土長的中印混血兒,因覺得行走江湖要有一個很強記憶點的名字,而他的本名都不太符合要求,便從同鄉營多撈麵中靈機一觸。最初的時候,他還不習慣何時該使用這藝名,直至一次錄節目時,撰稿員自然的喊:「Hello Indome!」頭頂的燈泡亮起來,Indome說:「佢最記得我呢個名,嗰刻開始唔再諗自己係邊個,Indome is my name。」 Indome在疫情期間失業,多了時間重整生活,才找到棟篤笑。不過他自言從小也會被稱讚有趣,而他亦樂於成為焦點:「我性格就係attention seeking,知道件事可以得到關注,就會做嗰樣嘢。」也因為同一個原因,改變了他回答「你係咩人」的答案,即使廣東話說得比印尼話流暢,出社會後的他總會自稱是印尼人:「讀書嗰陣會話係香港人,後來發現講係印尼人會特別咗。」所以,一樣在鎂光燈下的職業,也只有棟篤笑表演者最能吸引他,笑言:「演員、主持嘅焦點係角色同典禮,棟篤笑嘅關注喺晒自己度,全部觀眾都緊聽你嘅故事,呢個滿足感係最大。」 |屢敗屢戰的棟篤笑精神 當初,Indome在FB看到陳樂添的棟篤笑課,便報名上堂,「棟篤笑同唱歌都係易學難精,你可以唱得好叻,但唔代表人哋想聽你唱,要搵到character。」完成課程,所有同學都會參與一場畢業演出,Indome還邀請了一眾親朋戚友前來。上台前,因為深知自己沒有記性,便預先把「提場」寫在手掌,萬事俱備,唯正式演出仍與幻想中的情景充滿落差,他飲恨似的自嘲:「上台已經開始唔記得,再望一望自己隻手,因為緊張出汗,所有字都化晒。」原本預計8分鐘演出,一下子大縮水變成3分鐘便鞠躬下台。 其實,所有笑話能正式搬上舞台前,大概經歷8個月的修正,「呢段時間,喺Open Mic去講呢啲試驗性笑話,不停改同試。」試笑話的過程非常重要,同一個笑話對不同性別、年齡的觀眾,也會有不同的效果,表演者能根據反應作出更精準的調整,也能考驗自己救場的能力,Indome分享表演者阿科的殺手鐧:「呢個笑話喺我個腦入面好笑啲。」不管每場Open Mic有多少觀眾,他們很是珍惜每次機會,只因為「現在一定比第一次好,今次一定比昨天好」,高強度的肌肉訓練才能正式舞台中綻放朵朵笑花,「我哋最勁嘅未必係寫笑話,反而係厚臉皮,呢個就係棟篤笑表演者屢敗屢戰嘅精神。」 |荒謬就是笑點 怎樣才能無窮無盡的生出笑話?「我通常都係以生活經歷為主。」日常中,與女朋友、家人、寵物和新聞都是取材來源,只要嗅到可能性,Indome便會用電話錄音記下,而故事的有趣元素就是荒謬點。雖然荒謬點總是遊走在敏感位,但Indome則認為這就是表演者的使命:「講啲冇禁忌嘅笑話冇人笑㗎,我哋就係要搵出灰色地帶,用笑話將佢變模糊,等人可以接受。」Indome父母和大哥是牧師,性取向在基督教中尚為敏感議題,而「懷疑性取向」的一組笑話,正是其大膽的嘗試。 除此之外,Indome的棟篤笑團體「笑旅時代」,每星期也會落地做Open Mic,還會在IG進行《笑時一周》的直播,四人以時事新聞隨意發揮,「可以訓練點樣喺一件事演繹到唔同角度,又可以engage到觀眾。」他隨即保底說,撞車、司機與乘容的爭吵,甚至貓咬貓也是時事,並非政治,若這樣也被警告的話,笑言自己絕對是已經紅了一半:「至少做嘅嘢有啲影響力。」 |沒有次文化的香港 「香港棟篤笑係落後啲,不過依家香港好多嘢都比較落後。」Indome直言港人對棟篤笑的需求很低,反而海外港人更會珍視,「可能大家真係好忙,主流文化外,唔會去搵其他次文化,但呢啲正正係一啲artists嘅成長。」看到其他前輩如陳樂添、阿V,即將到澳洲參加「Comedy Festival」,Indome更是堅定心中夢想:「如果喺呢度打唔到一片彩虹,就試下由外面打返嚟。」 這條路注定又長又遠,但他就是上了癮的為這個舞台着迷:「喺台上嗰種star嘅感覺係取代唔到。」談着棟篤笑的每一刻,Inodme七情上面,語氣生動,還有那雙熱情滿瀉的眼眸,就像他正站在聚光燈那束光下,正享受在萬人的笑聲之中,自信的說着一個又一個的笑話。
【音樂使人自由】坂本龍一隨性自由的人生觀 「人生的目的只是完成人生而已」
「人生的目的是什麼?沒有,只是完成人生而已。」這句話來自日本殿堂級音樂大師坂本龍一。聽來有點消極,實則卻透露著一種隨性自由的人生觀。 近年經常在音樂節看到的「音樂使人自由」T恤,口號其實出自坂本龍一的第一本自傳《音樂使人自由》。坂本的自由,體現在他的人生選擇上。他早年組樂團Yellow Magic Orchestra,創新前衛的風格,令他們在80年代紅到國外,他卻對被關注感到厭惡,轉為專注個人音樂。後來成為電影配樂大師,也非刻意舖排。名曲《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來自電影《戰場上的快樂聖誕》,坂本龍一本來只被邀做演員,但他大膽地要求導演讓他製作配樂,結果開啟了他的電影配樂之路。 大半生傾注在音樂事業,但坂本說,並沒有刻意想成為音樂人,「從小開始,我就對於人如何決定改變自己,或如何立定志向這件事,感到很不可思議。」讀小學時,老師要求他寫「我的志願」,其他同學寫首相、醫生等,他寫的是「沒有志願」,因為不想成為一個固定的形狀,「無論是思考或是生活,都不想維持一貫性。」在他後來的人生軌跡,他是音樂家、社運人士、演員,沒有一個身份定位可以框住他。如水般流動,才是他喜歡的樣子。 人們常常為自己設立很多框框,做任何事都必須為著某些目標,按部就班地走一條標準的路。如果沒走在標準道路上,就感到迷惘著急。然而,人生不必向誰交代,也不必執著要達到甚麼目的。由內心的感覺做指南針,在這趟旅程中自由地暢游,也是一種人生的形狀。 坂本去年3月因癌症逝世,他沒有為自己的人生設定方向,但卻不代表頹廢消極。他深明生命的有限:「因為我們不知道甚麼時候會死去,人們總以為生命是一口不會乾涸的井,但所有事情都是很有限的⋯⋯你能看到多少次滿月?大概20次,但卻看似無窮無盡。 」這是坂本配樂的《遮蔽的天空》原著中的一段話,也是他最喜歡的一段話。 在生命最後的時光,他遵從內心的感覺:「趁我還活着的時候,盡量多做一些不讓自己感到慚愧的音樂,多留一點好音樂給這個世界。」珍惜有限的時間,自由地享受這趟生命旅程,相信已無憾。 文字:林三 @lam.three 設計:Kayan @yipyn --------------------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ed in #ACOOMinute.
【搶耳音樂節2024】 香港的異度舞台 給不聽本地音樂的樂迷一個選擇 由李一丁帶領金屬搖滾、R&B改變遊戲規則 feat. Light Theory、rosemances、MAIA 慶孫
已經2024年了!還在討論香港音樂嗎?目光放遠一點,如果有看日本跨年NHK紅白歌唱大賽或韓國不同的年末舞台,便會知道甚麼才是亞洲音樂大勢,不喜歡亞洲音樂,放眼歐美的選擇更多。為甚麼不聽本地音樂?實際原因很難說明,大概是曲風和類型不太合耳,你懂的。 有一群以音樂為語言的人,風格迥異的他們在去年中被安排聚在一起,有如小行星隨時準備好衝撞地球的結他男孩Simon Chung @ Light Theory、有大剌剌又帶點EMO的R&B女孩MAIA慶孫,還有一對夢幻慵懶的Ambient Pop情侶組合rosemances。在那之前,一個男人曾對他們說:「如果你唔care香港音樂嘅話,我建議你揀我做導師。」小朋友才會一個六年又六年,成人世界就是短短六個月,便要學會過關打怪,升等級再循環。就在9天後,就是當前關卡的打大佬日。 如果你也不太關注香港音樂的話,建議來麥花臣參加「搶耳音樂節」,聽到的絕對並非你所認識的「香港音樂」。 文字:Hoiyan @seamouse_hoiyan 設計:Owen @wai.ho.98 |找出遊戲規則中的Bug 這群人的導師,也是充滿氣燄說「唔care香港音樂就揀佢」的那個男人,就是音樂製作人及知名鼓手李一丁。誰呀?他在中學時已喜歡打鼓,卻沒有信心音樂能養活自己,所以即使留級兩年也堅持不放棄讀書,為的就是考上大學,將來能打政府工,一丁解釋:「當時想搵一份最慳時間嘅工,供養自己做鍾意嘅嘢。」約在15年前,他在一個音樂節目的演出,意外被音樂製作人Edward Chan和歌手方大同聽見,從此便成為御用鼓手,踏上音樂製作之路。 在香港做音樂,能不在乎香港音樂嗎?少年,你太年輕了,方大同的歌不只香港人聽,他的市場跨至台灣、韓國等地,是金子總會發光。在一丁眼中,香港樂迷能分成兩種——完全不聽本地主流音樂,以及被動派樂迷,聽的音樂主要由電視、電台餵飼,甚少主動發掘新聲音,而他坦言自己屬於前者:「自細學音樂都係學外國音樂風格,追求進步都係傾向用國際品味嗰把尺,聽本地音樂全部都係工作時間裏面。」不過,即使只是少數,但主流音樂在近年也嘗試突破,一丁說如湯令山、Moon Tang等有國際水準的新星出現,讓他看到自己的夢想或有出土的可能:「我希望香港音樂可以再次同國際品味接軌,上一次可能係80年代。」 看到三組學員浮沉於樂壇的遊戲規則中,尤其是在美國回流、擁有深厚實力底子的MAIA,一丁說:「佢嘅風格喺美國係流行R&B,但喺香港會被標籤為另類,觀眾聽唔明、唔需要、好難紅。」有人在新手村儲裝備和經驗,也有前輩已在遊戲世界探險找bug,一丁說:「她的實力有過之而無不及,缺乏嘅係妥協,咁我希望改變遊戲規則。」讓他接到成為搶耳音樂節的導師邀請時,便一口答應。 |迷失在這場遊戲之中 正所謂「條路自己揀,仆街唔好喊」,三組學員也深知自己未能在主流起點出發,正如rosemances說:「點都想挑戰一下,未試過唔心息!」 「唔只喺香港,我認為亞洲樂壇嘅樂隊,正正係欠缺咗rock metal instrumental band。」Simon Chung喜歡以樂器代替人聲,吶喊出人聲的解放,他說:「用搖滾嘅激昂,混合埋電子音樂嘅未來感,產生嘅化學作用係可以令人聽到熱血沸騰。」從前的他習慣躲起來一個人自high創作,玩音樂就是要自己快樂,才不管別人想甚麼!相反,rosemances和MAIA就會迷失在這種遊戲之中,前者說:「好容易自我懷疑,不斷question自己同partner。」而後者甚至直言曾在理想與現實中遇溺,明明只想唱歌,卻要做很多不關音樂的事,她說:「怎樣可以找到適合香港的形象呢?」連一丁也發現:「第一次睇佢表演已畀佢驚艷,但第二、三次見佢一落台就有啲唔開心,台上台下兩個心情,好大壓力。」 食得鹹魚抵得渴,他們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想不到一丁給予最大的支持,竟然是在情感支援,他笑言自己年輕時出名易得罪人:「開頭同Light Theory分享係同人溝通方法,由我嚟講簡直係諷刺,歲月催人老。」與其不斷遷就市場,配合觀眾,倒不如盡情享受音樂的自由,rosemances說:「印象最深刻是他叫我們做音樂要做榴槤,逼人react,一係要食一係就拎走。唔好做蘋果、橙,擺喺度幾日都冇人理。」在音樂之中,就應盡情徜徉它的自由;離開錄音室與舞台後,也要學會接受創作以外的妥協,Simon Chung說:「音樂需要經營先可以畀更多人認識,依家可以喺自high同取悅觀眾之間搵到平衡點。」 |在香港的異度空間聽音樂 在這個舞台,跳躍着不必與主流妥協的音符,MAIA說:「如果你係想要一樣嘢,你要夠膽去努力爭取,而你係做到嘅。」老土的一句,香港沒有樂壇嗎?那只是你悲觀,一起參與這場能容下音樂自由的演出,找到各種聲音,聽你想聽的。 《搶耳音樂節2024》 日期:1月19至20日晚上7時半 地點:旺角麥花臣場館 門票:免費入場 詳情:bit.ly/3vivx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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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想做主角,但可以做主角的又有幾個?有些人似乎天生沒有主角命,吳孟達就是其中之一。但拿著配角劇本,他成功演得令人佩服,有時甚至比主角更出彩。 今天是吳孟達誕辰,他4年前肝癌離世,享年70歲。他留下的經典角色,至今仍令人印象深刻:《賭聖》系列中貪錢怕事的三叔、《逃學威龍》中的膽小無能的重案组之虎曹達華、《少林足球》中失意潦倒的黃金右腳。性格有點缺陷的小人物,在他的演繹下卻不令人討厭,甚至有點親切。 在周星馳的電影中,吳孟達好像大多都是搞笑胡鬧的角色,但要令觀眾發笑,其實很高難度。吳孟達是有演技的,他曾以《天若有情》太保一角,拿下金像獎最佳男配角。他是無綫藝員訓練班出身,與周潤發是同學,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不過,他的演藝生涯中,絕大部分作品都是演配角。 雖只演配角,但他卻是配角之王。傳聞他是全港片酬最貴的配角,身價有時甚至比主角高。他曾說,沒有將角色介定為配角或主角,只在乎演出是否好看,「一個好的角色,會令觀眾永遠記得。沒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員。」 《喜劇之王》中的尹天仇,為了如何演好那少得可憐的幾句對白,反覆琢磨。現實中,周星馳曾憶述一個故事:最初與吳孟達合作時,有次休息去喝咖啡,見吳孟達拿著一張紙在看,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回來,吳孟達仍在看那頁紙。原來那頁紙他只有三句簡單對白,周問他有沒有必要看那麼久,達哥說:「有,正因只有三句,而且是簡單對白,所以他要盡能力,令這三句簡單的對白,變成不簡單的三句對白。」 不論正劇還是喜劇,不論甚麼角色,他都用心去演,以敬業精神,將自己推上配角巔峰。 我們大多數人,也許都幻想過自己會成為主角,但長大後卻發現,我們拿到的是一份配角的劇本,飾演著一個每天營營役役的普通人。然而,吳孟達告訴我們,不論拿到甚麼劇本,只要全力以赴,演好自己的角色,也一樣可以成功。 文字:林三 @lam.three 設計:Kayan @yipyn -------------------- In ACOO, you can get refreshed in #ACOOMinu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