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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SIS | 余拜仁:舞蹈界的一頭牛
有日聽開收音機,有一個關於「香港機遇」嘅節目宣傳,一名科研機構巨頭話「矽谷其實係演化出嚟,唔係打造出嚟⋯⋯你仲要跟住人哋個模式嚟做,只會愈行愈慢」;當時一聽已經覺呢位學者言簡意賅,同時諗諗文化藝術發展,何嘗唔係一樣?下下大大聲由上而下話要「打造」呢樣果樣,結果有幾多嘢係成功過?反而靜靜地由得民間自然地去生長、演變同轉化,隨時仲多驚喜(唔代表官方,以至商界從此咩都唔做,做人嘅嘢,過猶不及唔好,斷章取義都唔好)。睇番疫下呢幾年嘅藝文界,面對嘅困難當然好多,同時可喜嘅發展都有唔少,當中包括一啲獨立藝文空間嘅成立同營運,閱讀界有七份一書店、留下書店同獵人書店等等,表演藝術界則有小田工作室同牛吉地等等,漸漸成為咗一道又一道嘅全新風景,其中牛吉地最近順利搬遷,新階段嘅發展都令人相當好奇。 牛吉地係由幾位志同道合嘅表演藝術同業成立同營運,用番佢哋喺Social Media嘅用語,使命之一係「We share a space」,期望成為到同業之間嘅共享工作室;紮根新蒲崗剛剛好有兩年多嘅時間,喺踏入三歲嘅日子,牛吉地搬咗去區內另一個位置,地主之一嘅本地編舞及舞者陳偉洛(阿洛)睇番過去兩年嘅發展,坦承中間都有一段迷迷糊糊,唔係好知點樣行落去嘅日子,「第一年剛剛開始,係有多啲活動發生,我哋幾個(創辦人)都好想『搞啲嘢』,包括創作上、交流上,之後疫情係打亂咗大家嘅步伐,唔只我哋,成個行業都係,就連租用情況都會好受影響;然後去到第二年,我哋幾個本身都各有各忙,就連會都少開咗,真係純粹做多咗租場嘅嘢。」的而且確,單係阿洛本人,過去一年就有四個創作,如果觀眾夠活躍同勤力嘅話,基本上平均每隔幾個月就會睇到佢嘅演出,加上往往佢都係連編帶跳,耗費嘅心力、時間同精神絕對係想像得到。 剛巧喺牛吉地喬遷之際,阿洛自己都同時交出咗全新力作—《愛若有如果》,「力作」係有好多個層面,首先係觀眾反應相當不俗,已經唔易;然後,今次係佢創作生涯入面首次擔任編舞而自己係無一齊落場去跳嘅,即係作品嘅最終呈現係完完全全交晒俾其他表演者;同時,喺佢同四位各具表演特色同個人性格嘅表演者合作期間,過程同結果都係同樣快樂、滿足同稱心,如果扣連番作品嘅命題,就係「好有愛」,「我自己都同好多編舞合作過,同時亦會聽過同見過表演者佢哋其他嘅合作,所以知道呢樣嘢係一啲都唔易」。呢個作品嘅維度好闊,既講唔同範疇、唔同領域嘅愛,對自己、對他人、對世界等等,又以舞蹈創作呢個形式去對現時舞蹈創作環境提出自身嘅批判,阿洛形容今次創作歷程係幸運嘅,「首先大家都好信任大家,呢樣嘢係錢都買唔到,然後大家對一啲課題嘅睇法就算唔會完全一樣,但都係非常接近嘅,於是乎就好能夠理解、好容易明白大家做緊咩,一齊行緊去邊。」 目前阿洛又已經埋首喺下一個創作入面,係同《愛若有如果》截然不同嘅另一個製作,除咗個人作品之外,同時都好期待牛吉地喺佢同其他同業嘅主理下,又會為獨立藝文空間生態構成一幅點樣嘅全新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