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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洪嘉豪】由迷失到重拾信心 放開包袱做自己喜愛的音樂 「希望做到一講起嘉豪,大家就想起洪嘉豪」
【30萬分之一的 #洪嘉豪】 「今次覺得好開心,終於是在『make music』了。」談及包攬新歌《閃光》曲詞編監,洪嘉豪眼神一亮,如是說。 從演藝學院畢業後,洪嘉豪初次嘗試創作音樂,再膽粗粗參加「華納想識你」audition,在25歲那年正式出道,經歷起起跌跌,去年終於憑一首《黑玻璃》取得突破,唱到街知巷聞。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嗎?豈止於此,洪嘉豪最想做的,始終是「做」一首完全屬於自己的音樂:「入行第六年,可能都沒有做過音樂。做歌手,常說『做音樂』,其實就是你選了一首歌,或者你作完曲,把只有dadada的琴譜編曲人編,詞又不是自己的,就說自己做音樂,其實沒有『做』過。但這次我可以每一part,例如跟錄鼓、bass,過程真的很high!」 常言自己名字普通,卻又堅持不幫自己起藝名的洪嘉豪,這樣解釋自己的初衷:「我當香港有30萬個『嘉豪』。我希望做到一講起嘉豪,大家就想起洪嘉豪。」《閃光》,代表的是你看不見的洪嘉豪;而音樂創作,於洪嘉豪而言,是心跳,是讓他自覺能與別不同、閃閃發亮的東西。 文字:Heidi @heidi.is.strong 攝影:Andrew @andrew_bangchan 設計:Kayan @yipyn |「做歌手等於玩水—— 你有機會遇溺,都有機會成為世界冠軍」 你認識洪嘉豪,可能是因為「沿途望出車外 是盛放的戀愛」、「K歌」的形象。其實洪嘉豪早於大學畢業後便開始嘗試創作音樂(那首歌至今未發表過):「那時候很想歌頌一段青春的友誼,人生不同階段都會遇到不同的朋友。寫歌的時候,已經沒有和這個朋友聯絡了,其實沒有吵架,只是很正常的疏遠了。那時候已經很想用音樂,紀錄一些我想說的東西。」 那年洪嘉豪23歲,他給自己兩年期限,一邊從事音響工作,一邊嘗試摸索音樂創作。他25歲時,有個朋友轉發了華納audition的Facebook貼文給他。「我那時候只有兩三首原創歌曲。我本身從未唱過歌,某程度上是第一次真真正正面對這麼多人唱歌,好似未游過水就參加游泳比賽,其實是好痴線的行為。上去面試後,又真的在25歲簽約了。」 |有無運氣 都要畀心機 出道半年內,他便出了5首歌,不斷走大量的訪問、活動,讓人認識自己。翌年1月1日,他勇奪叱吒男新人金獎。其後,他沉澱了半年才再出歌,但卻隨即因疫情等種種原因,經歷了一段長時間的停頓和低潮,「我覺得最大的難題時,你看不到將來。因為歌手不是說你每個月出糧,然後三年後便會升職。你有很多未知數。」 他可以連續七天不外出。「一出街,落樓,覺得步伐有少少奇怪。地心吸力好似不同了。我不外出,其實源於逃避。但,我都不知道我逃避甚麼。」無力的時候,只好咬緊牙關:「我都不是在家,覺得不行就不行吧~我有努力練歌、寫多一點不同的歌。你不知道練歌有甚麼用的,作曲也未必可以出,但可能就是相信,有一日會有這個可能吧。」 接下來,他便迎來了一個讓大家認識自己真實一面的機會——把「偶包」狠狠撕開。 |點解要收埋最得人鍾意嘅自己? 洪嘉豪在不少訪問均提及過,上「小薯茄」綜藝節目的經驗是其打破偶包、讓歌迷看到其真性情的最大轉捩點。問到他的「偶包」到底從何而來,他笑說:「好坦白,這個就是集體承包制啦!2018年(出道年)的樂壇風氣,那時候的歌手不能太真實,要有距離感。我想這是一個潮流。某程度上就會埋藏了,自己一部分的青春。」 他不認為自己是搞笑,只是「無聊」,就好像隔壁班那個整天嘈喧巴閉的男同學。洪嘉豪憶述,那陣時與陳蕾仍未算太熟,她亦對自己講過:「為甚麼你要藏起你最得人鍾意的自己呢?」「於是我就去到盡了。」洪嘉豪說。 台下的觀眾可能想追求最真實的洪嘉豪,洪嘉豪卻回答,兩個不也就都是他嗎?「如果唱歌可以打動你,那當然最好;如果平常講話你又會很開心,變相我好似有兩個角色。我好開心可以營造到我們(華納),一半是我們的音樂,另一半是我們私底下的模樣。」 |屬於洪嘉豪的節奏 洪嘉豪今年年初許下宏願,希望今年可以多參與音樂創作,又在社交平台說: //好似第一次咁有血有肉地做一隻咁有質地嘅歌, 希望一直認為我只得K歌嘅聽眾都會俾機會聽吓我呢首歌(《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