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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SIS|方俊傑:移民讓婚姻變好還是變差?
有個題目,一直想寫,又一直不敢寫。因為,有點尷尬。我又不是愛情專家白韻琴。 移民後,婚姻關係容易變好還是變壞?以我八卦聽回來的心事,粗疏計算,的確是一半一半。仔細少少分析的話,我會歸納出一句:在香港關係本來良好的,離開後會容易變壞;在香港關係本來一般的,離開後會容易變好。 變壞的理由,聽得最多,是困獸鬥,無處可逃。在香港的時候,兩夫妻各有工作各有朋友各有生活,彼此有屬於自己的喘息空間與宣洩出口,就算有爭執,但可能一個找好姊妹訴訴苦,另一個找班豬朋狗肉隊隊啤,將不滿情緒化解過後,大事便化小,小事便化無。移民後,慘了,鬧完交,還是被迫你眼望我眼,怨氣不能排解反而不斷累積,自然有害。 變好呢?最常見,是在香港時,覺得兩夫婦相識得太長時間,太平淡,太沒有衝擊。去到陌生環境,反而變得互相倚賴,把之前的那份可有可無感覺,暫時清走,換來一份久違的新鮮感。客觀上,在香港的互不重視對方,多數來自各自也太過忙碌,連交流時間也缺乏,移民初期,十居其九也忙於合力齊心適應,對改善本來的貌合神離,必有幫助。 我應該傾向屬於後者。在香港的時候,我返朝九晚六,夜晚還要外出睇戲,回到家,女兒都已經入睡。我太太就相反,多數開通宵更。有時,可以足足一星期也見不到一面傾不到半句說話。來到英國初期,日對夜對,本來,又有無數問題要下決定要急於解決,必定有衝突,其實很容易會展開罵戰然後互相仇視。或者是好運,因為太太那段時間懷孕,做丈夫的,再被無理取鬧也有合理解釋說服自己逆來順受,不快感覺的殺傷力至少減半。 到第二個女兒出世後,太太小休一段時間後,已經外出工作。有份感覺,很奇妙:在香港,家庭的日常開支,我可以一力承擔,那些供樓支出、水電媒氣費、保險供款,基本上都是在同一個戶口轉帳,太太的收入,主要用來給她自己消費娛樂。來到英國,我再沒有正職,收入減少了,即使開支也減少,但太太的收入,主要變成用來支付能源費用,像真真正正有份群策群力團隊精神存在。那份兩夫妻相濡以沫,要聯手將所有難題解決的鬥志,反而把當中的婚姻關係變得更實在。 我不會唱好移民生活,也不會唱衰。每個人,或每個家庭,在適應異地新生活的過程中,肯定各有體會,根本不可能一本通書睇到老。偏偏,我見現時像兩個陣型對決。有集團有組織地抹黑,這個很容易理解;也有人一刀切把所有流露負面情緒的意見,統統歸類為五毛、小粉紅或藍絲。兩種不同意見,好像應該各在極端,不過,我經常覺得,看清楚一點,根本是同一種人嘛。 我們就是看不順眼跟自己相反的意見存在。有這種心態的話,婚姻生活多數只會越變越差。
【男女平等】 《The Times》時尚編輯展現「我不脫毛,我驕傲」 「支持女權主義的聲明,不應被視為造反。」
作為女性的你,在未處理腋毛的情況下,敢於在人前舉高雙手嗎?那麼,如果你不是女性,答案會改變嗎?《The Times》35 歲的時尚編輯 Harriet Walker 最近拍攝了一系列照片,全部高舉雙手,展現她沒有脫掉的腋毛。「我留意到一些很酷的孩子開始留腋毛,」她說,「這也是一種支持女權主義的聲明。留下腋下的少少毛髮,不應被視為造反。」 蜜蠟、激光脫毛曾經是大趨勢,「美」的定義在於毛髮整齊,女性不應該留下體毛,或者越少越好。但 10 多 20 年前,甚至更早,一些歐美名人已經對腋毛毫不忌諱,包括模特兒兼演員 Cara Delevingne、演員 Julia Roberts、Amandla Stenberg、Bella Thorn、歌手 Britney Spears、Miley Cyrus 等等都以身作則,推翻普羅大眾對女性「美」的定義,並稱「對自己的體毛感到很自在。」 歌手 Lady Gaga 甚至在腋下貼上藍色的假毛髮,在台上表演。但似乎這股思潮還未被普及。 事實上,鼓勵女性留下體毛並非歐美專利。導演李安在拍攝《色,戒》時,也表示過「腋毛很性感」,要求湯唯在拍攝前留下腋毛,於是就出現她穿著旗袍唱歌、抬起手臂時露出濃密腋毛的一幕。 脫毛可以是為衛生,也可以為美觀。但說到底,毛髮與身體共存與否,主要都是個人喜好,男生可以脫掉腿毛,女生可以留下腋毛,每個人都有主宰自己身體的權利。 Photo/ The Times、Get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