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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表演夢】曾當韓國練習生、入選《全民造星》 演藝路上勇往直前 Yika:「一直放不下做歌手的夢想」
人人都發過明星夢,22歲的吳爾珈(Yika)也一樣。她從小便喜歡韓國女團《少女時代》,也因此愛上唱歌、跳舞。對於夢寐以求的舞台,她身體力行去追:十六歲時,她通過遴選,獲著名娛樂公司SM Entertainment選中成為練習生,到韓國接受唱跳訓練。四年後,她又通過ViuTV節目《全民造星IV》海選,從四千多人中脫穎而出,競逐女團出道資格。 但最後,不論在韓國抑或香港,Yika都沒有作為女團成員出道,而是成為了一個YouTuber、一個KOL、一個唱作歌手。去年,她自資推出首支個人單曲,並拍攝MV,在YouTube「出道」。今年,她以獨立歌手身分推出派台歌,登上各大電台節目宣傳,並準備陸續發行更多歌曲。從追星族,到女團練習生,到獨立歌手,這條路對Yika而言並不易走,但她深信只要朝著心之所向邁步向前,終將與夢想相遇。 文:Yanto(@yanto_924) 攝:Andrew( @andrew_bangchan ) 「那時《少女時代》剛推出《Genie》,媽媽一下班回家,就看到我穿着她的高跟鞋,在跳『그래요 난 널 사랑해』(歌詞)。」女團成員的亮麗外表、歌喉、舞姿,都令當時還在讀小學、只有10歲的Yika着迷。對偶像的崇拜轉化為對表演本身的熱愛,升上中學後,她參加學校歌唱比賽、到練舞室上課、加入本地舞團,把握各種表演機會。「每次音樂響起,我就不再是本身的自己。那刻的我很有魅力,很想展示自己,但下台後就完全相反,有點內向。」她享受這種反轉,也喜歡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 //演藝圈初體驗// 2000年代,韓風席捲全球。韓國各大娛樂公司不時會舉辦遴選,招募練習生,培植韓團。Yika找來兩位舞蹈社的同學,放學後一起練習Kpop舞蹈,蓄勢待發,「我們會預約屋苑會所的練舞室,然後跟著(MV的)鏡像練習。」每週兩天,持續約一年後,終於迎來了一次扭轉人生的機會。 中五那年,韓國知名娛樂公司SM Entertainment舉辦全球遴選,Yika不完全知道自己有多少競爭對手,「但我的名牌號碼是一萬四千多。全球加起來應該有幾萬人。」養兵千日,用於一時,她成功通過試鏡成為練習生,暫別中學生活,飛往韓國受訓。韓國舞蹈文化旺盛,老師嘗試新編舞,同學也積極學習,並會互相鼓勵,Yika享受這種學習氣氛。「剛去到是很興奮的,因為向目標和夢想邁進了一大步。」 不過,現實總是殘酷的,很快Yika便發現,要當練習生真的不容易。「運動量真的很大,我們要不停練舞、又到漢江跑步,不怎麼休息。」訓練強調基本功,「我們會花兩個小時,一直在做chest roll(胸轉,一種舞蹈技巧)。」 龐大的練習量只是基本,公司更是對藝人身材要求嚴苛,「說上鏡時你會被拉闊」,並要求練習生們節食,建議他們晚餐避免進食澱粉質,「也不可以吃零食,被發現的話會集體受罰」。當然,Yika和朋友們還是會偷偷跑到便利店買零食,然後躲在廁所偷吃,為了不被發現,甚至開着水龍頭掩蓋開包裝的聲音。 但少少熱量並不足以慰勞身體,當時身高165的她,從約103磅暴瘦至只有95磅,身體也開始扛不住訓練強度。「去韓國前我做過身體檢查,當時已發現我的心會無緣無故亂跳,需要觀察。訓練到了一半,我就開始心絞痛,很容易累,某天起床,更有想暈的感覺,唯有走進廚房,吃光所有人的早餐『保命』。」現在笑著憶述的她,當時卻是煎熬不已。再三考慮下,Yika還是決定先回港完成中學學業,並休養身子。 //兜兜轉轉還是你// 2018年,Yika回歸校園,順利完成文憑試,考進澳洲一間大學的職業治療系。再度飄洋過海,這次她碰上了疫情,「經常困在宿舍,又不能外出社交」。無聊之下,她設立了自己的YouTube頻道,開始分享澳洲留學日常,逐漸累積近8萬訂閱。 然而,她不甘於只留在網上世界。「當時我看YouTube,看到『哇!』,以前的練習生朋友陸續出道,或是登上選秀節目。」隔着螢幕看見昔日的戰友們發光發熱,讓她意識到自己始終無法放下表演。她重拾結他,輕掃和弦,慢慢竟生成了一首歌的雛形。繼續拍片之餘,她希望擁有自己的作品,發行音樂。湧現的靈感,凝聚成繼續表演的渴望。 「我本身就很天馬行空,一有靈感就想去做,這也是我的樂趣來源。這是做職業治療無法滿足我的,但我從小到大都在做的表演可以。」她希望回港發展表演事業,向父母表明心志。父母雖未有反對,但亦擔憂女兒只是「藝術家性格」、「一時一樣」,無法堅持演藝事業,因此要求她必須在港完成大學學業,保障出路。於是,Yika轉讀中文大學全球傳播系,展開同時作為學生、YouTuber、唱作歌手的slasher(斜槓)人生。 //捲土重來// 重拾夢想,亦代表着重投不安穩的生活。為了兼顧多方面的工作:讀書、拍片、寫歌、儲錢出歌……Yika忙得不可開交,每晚平均只睡四、五個小時。即使疲憊不堪,她亦不打算就此停下。2021年,ViuTV舉辦《全民造星IV》,選拔新女團成員。Yika早於看到上一季節目時,便決心要參賽,於是趁著gap year(空檔年)積極學習音樂,裝備自己。一星期中,她有五天都在練舞,每次練三小時,又找唱歌老師上課,學習歌曲的情感表達。 日子有功,到了《造星IV》海選時,她亦證明自己的實力,通過兩輪面試中的唱跳、應對測試,順利入選99強,向夢想進一步靠攏。在一番努力苦練下,Yika似乎為評審留下深刻印象。「有次我去看表演,碰到阿祖(梁祖堯),他竟然記得我,還問我當時的腰傷好了沒。」 可惜,在關鍵時刻,她的身體再次跟她作對。「我在兩個月內進了三次醫院。那段時期身體真的很差。」第一次是來月經時暈倒,第二次是突然發燒至四十度,第三次是練舞時拉傷背部,連呼吸都感到疼痛。無奈之下,Yika在節目開拍前退選,休養身體。「後來《造星》播出時,我也不想看,不想『揼心口』(感到悔恨)。」 //我是歌手//…
【一齊做大個餅】盡力在香港樂壇流浪|專訪Strayz
用「流浪」兩個字展開聯想,你會想起街邊無家可歸的動物,還是在異地無拘無束的自由旅人?或許自今天起,你的聯想字庫可以加入新的選項:一隊無大台撐腰、自資出歌、在《全民造星IV》落敗,卻被網民形容成「造星遺珠」、「實力擔當」的香港女子組合…… 5人女子組合「Strayz」,成員分別有隊長VAL(趙展彤)、副隊長CK(黃斯琪)、暐翹(林暐翹)、Nat(何榛綦)、Ariel(曾家瑩)。 阿VAL靚聲備受讚賞、CK創作跳舞俱佳、暐翹中性打扮入腦、Nat是顏值擔當、Ariel年輕可畏。 香港需要女團? 雖然風評甚佳,但在後造星時代,不同音樂單位應運而生,香港樂壇還能容納更多?CK認為「呢啲嘢唔嫌多」,而觀眾愛看男、女團,不一定與技巧有關,「反而係嗰種團結,有種愛喺入面,同佢哋一齊成長。」暐翹補充,在近年的氛圍下,「社會需要動力,(男、女團)畀到希望年青人。」 那麼Strayz有何「揸拿」?VAL表示,她們是罕有的自資女團,無公司、無規限,主打原創,由音樂到MV,所有作品一手包辦。CK相信她們的堅持,會得到支持,「會有人睇到我哋嘅努力,亦都希望藉此鼓勵更多志同道合嘅人,搵到自己嘅路。」 秒速敲定團名 志同道合或許真的毋須太多解釋,筆者好奇,思考團名的時候,有否發生過激烈討論,CK打趣地說,「冇其他名,阿VAL提出,我一秒OK,其他人三秒啦,一致通過。」 團名「Strayz」意思是「流浪」,公佈的時候,網民浮想聯翩,再看看歌詞:「只能依靠自己」、「沒有被選中」、「重新站起來了」、「不歸處找出路」。嘩!係咪輸咗唔忿氣呀? 我哋係唔忿氣 「我哋的確係唔忿氣,不過係唔忿氣個舞台咁快完咗,唔捨得個台!」CK表示,無論團名還是歌詞,絕無放負意味,真正含義是代表住自由,以及對未知數的憧憬,隨着不同的探索,希望能與其他音樂單位做大個餅。阿VAL亦指,目前是一個舒適的狀態。 新作MV於7月中推出,兩星期內YouTube觀看次數突破47萬,成績見得人。和她們一起流浪,可能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Hair & Makeup: Cindy Lai, Sandy Cheng, Shelia Ko@hongkongmakeupartist Wadrobe: Ports pure , St. John, iBLUES, PennyBlack Venue:…
【余拜仁】:未完成作品的觀賞價值
《全民造星》一躍成為全社會無人不識、無人不知的娛樂節目,除了12位愈戰愈勇的「鏡仔」令人留下深刻印象,這個發掘並培育新晉的平台同樣值得大家留意:由當天選秀開始,一眾新人獲得大量機會作出不同嘗試,包括參與不同競賽項目,從中慢慢找到自己的強項長處,並在往後日子根據個人特色加以發展,唱歌、跳舞、棟篤笑、做戲、主持等等,人人都能夠各展有長,個個都可以獨當一面;不難看出,過程中的尋找、沉澱、醞釀、實驗,以至失敗,都對往後的成功及成就有所貢獻。 上周周末剛巧看了兩個各有特色的舞蹈演出,說是「演出」或者都不夠精準,事關兩組節目都未完成,也不完整,甚至仍有很多需要完善地方。閱讀至此,讀者可能好奇,觀眾為何要看如此這樣的節目呢?如果告訴你,兩個都是付費演出,會否讓你更加不解?其實,這種「未完成」、「不完整」,以至「要完善」,正正就是相關節目的特色,事關它們本身是屬於藝術家的嘗試及試驗,並在當中一些關鍵階段邀請觀眾參與其中,一邊向創作人發問,一邊回饋他們對作品的意見,陪伴創作團隊繼續前行,行內一般會將這種節目稱為「階段性展演」。 參與「階段性展演」的心路歷程,其實有點像追看《全民造星》:觀眾看到的並非舞台王者或大師名作,反而是一眾努力尋找自身演藝或創作方向的新晉。在平台上,藝術家、創作人及其團隊會有充足的時間、空間去成長,如以前述其中一個節目為例,不加鎖舞踊館舉行的Unlock Body Lab: dance-to-be 2021第二階段展演及分享—— 「I am only my body?」,呈現了兩位新晉編舞張利雄及黃寶娜分別名為《張利雄》及《Kerry & Frieda》的作品,前者聚焦個體與整體的建構及連繫,後者則關注女性身體是如何被觀看、被期待、被定義。 有別於完整「演出」通常追求完成程度及藝術水平等,「階段性展演」強調的則是發展及交流,如是者張利雄及黃寶娜早於今年2月、3月開始創作,並分別於5月及上周末進行第一及第二階段展演及分享,節目完成後,觀眾都會獲邀留下開展討論,有別於一般的演後座談會,藝術家及創作人不會去仔細解釋有關創作的種種,更多時間是開放給觀眾去回饋意見,收集意見後,創作團隊就會汲取當中養份,並繼續深化作品的不同面向及維度。當晚現場所見,雖然屬於「階段性展演」,但是兩個作品都不乏甚為細緻及成熟的部份,相信都是較長時間沉澱及醞釀的成果。 經過長約半年的創作期,期間經歷兩次公開呈現及觀眾回饋,《張利雄》及《Kerry & Frieda》將於8月正式登上葵青劇院黑盒劇場,令人好奇並期待的,不僅僅是作品本身,更是這種培育新晉平台的發展可能,或者就如《全民造星》般平地一聲雷,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