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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比賽出身的安俊豪,當年以跳唱為自己比賽主要項目。不過,從2016年出道至今,他卻竟然沒出過跳唱歌曲。直到去年首場演唱會過後,突然一股迷失感湧至,「我是為了甚麼?」,他問自己。 安俊豪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看著偶像郭富城在演唱會上與dancer跳舞,那個節拍、動感深深撼動了他的心,「既然我的初衷是跳唱,為甚麼我不做這件事?」不過,唱跳這回事,是否就是「唱歌」加「跳舞」這般簡單?人生活到3字頭,他決定再追夢一次,而且這次要像浴火鳳凰一般ON FIRE。 文:Heidi Wong  @heidi.is.strong| 圖:Mak @iunyi_ 安俊豪從小就很迷郭富城,喜歡他的台風,喜歡一群人跳舞,很「型格」的感覺:「我可以唱K,點3版郭富城,全部我都識唱」。 很難想像安俊豪小時候是一個大胖子,但原來他體重高達230多磅。當時他用盡個各種方法減肥,但很多運動他都不喜歡。他笑說:「不過,接觸了音樂、跳舞後,我開始用跳舞減肥。跳舞對我的影響挺大的」。18、19歲時,他參加歌唱比賽,當時他單純心想,100個選手,98個都是唱慢歌的,評判心態理應想要挑選一些唱快歌的選手到決賽?「我就捉緊這個心態,開始接觸跳唱」。 跳舞對安俊豪而言是甚麼?他不加思索,立刻講出三個原因:「第一,跳舞可以讓你放下生活所有壓力,因為你上跳舞堂,一不專注就會甩掉所有steps;第二,跳舞很少自己一個,是我少有的社交活動;第三,我很喜歡跳舞帶給我的爽快感覺,我跳舞會不斷爆汗,爆汗後再沖涼,成件事好爽」。 //當小角色 解開壓抑// 「入唱片公司時,自己慢慢嘗試,一開始出道想告訴大家我會作曲、我懂樂器、我懂唱歌,慢慢才告訴大家我會跳舞,告訴大家安俊豪可以在甚麼面向發展,但時機上好似有點不對」,安俊豪說。 安俊豪出道至今6年多,一直營營役役,出過歌、唱片,去年年底又開了第一場show,但總是覺得仍是欠缺了一些甚麼?完show後,他花了個多月時間去了兩個旅行,一個是和媽媽去休息放空,另一個是和一起讀演藝課程的朋友們散心,「大家都各散東西,有些已經移民了。整個旅程都在談心,聽聽他們對我未來感覺如何,給我一些意見」。 事實上,安俊豪為了繼續做歌手,付出的代價不少。2018年,安俊豪的父親離世,他背起了照顧家庭的責任,一日打4份兼職,早上揸車、中午送外賣送酒、深夜又揸車,這樣的日子過了兩三年。旁人聽起來感覺挺辛酸,他卻甘之如飴,「因為我家人一開始不需要我負擔太多,我才有機會接觸這個行業,我除了歌手的身分,還有兒子身分。我都很欣賞自己,那兩三年我捱得過、走得過」。 安俊豪形容自己是個缺乏自信的人,「在演藝行業,很被動,很沒安全感,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做了甚麼就會得到甚麼、成為甚麼⋯⋯可能touch wood十年多後,都是和現在一樣,也可能明天就有改變,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很深刻是,有一個朋友說,全班同學,現在還有幾多個仍在做這一行(演藝)?說,還在做的已經贏了」。在旅程期間,他把所有在香港不能放的負都放出來,負能量猶如經過濾水器一樣,萃取出來的水恰似純淨的甘露,讓他找到了方向。 「既然初衷是跳唱,為甚麼不做這件事?我和老闆說,他們二話不說講,做啦,唔好諗」。 //人熬不死可再生// 憑著一股衝動,安俊豪提出了想嘗試跳唱,公司上下鼎力支持,不過,他的恐懼隨即來襲。 「第一是,現在唱跳歌手很年輕,十多二十歲,現在我這個年紀,會否有少少老?第二是,我這麼久沒接觸這件事,對上一次就是演唱會跳8分鐘medley,突然做一首跳唱,我處理到嗎?最後就是,其實做跳唱成本很高,我要有信心回報給公司。所以我有很多struggle」。 新歌《ON FIRE》,形容的就是安俊豪這段「拾回、改變、重生」的過程——重拾跳唱、改變自己力求進步、給予大家新形象。不過,一路上困難也真的不少:「一開始跳兩三次,腦跟到,step跟不到,很大打擊;今次第一次唱trap beat,拍子很快,整件事好似全都甩了」。 這次安俊豪新歌的編舞是Rock Sir,安俊豪說自己一直以為跳唱就是做好跳舞加唱歌就好,但原來不是,「你要控制微表情,否則太用力樣子會太猙獰;有時候唱歌又要留力,揸咪與否都有分別」。Rock Sir對他說,假如你表演的時候要思考,你就是未ready,所以他洗澡、去廁所、起床、搭車,都在腦海中不斷不斷跳,「刷牙也要練習表情,整件事要融合在你的生活」。 或許這就是《ON FIRE》的意義:迷失時候,不要顧慮太多;遇到挫折時候,不要認命。只要相信自己,我們總會找到一條路,成為閃閃發亮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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